十五、十六
br> 我恍然的点头,回过身再凑近看了看,隐约闻到一些淡淡的香气,不禁又出声:「先生,这是什麽花?」 「栀花。」 我再哦了一声,实在忍不住了,就伸出指头去碰了碰,嘴巴说道:「那怎麽把花丢到水里啦?」 背後沉默无声,一会儿才听到傅甯抒回答:「…栀花落地就无用,搁到水里,只是放着好看罢了。」 「原来是这样呀…」我才明白,赞叹道:「这麽摆着,真的挺好——哈啾——哈啾——哈啾——」 这个挺怎麽样,没有说完,鼻子就一阵痒痒的,我连续打了三个大大的喷嚏,脑门被自个儿的喷嚏响声震得有点儿晕。 「——夜里凉,别一直站在窗边。」 傅甯抒不知何时来到一边,说着的同时横出了一只手,把一边的窗拉回来掩上,然後看了我一眼,眉头皱了一下。 「…把衣裳穿好。」他说完,便走了开。 1 我不明所以,低头看了看自个儿,心里喔了一声——衣裳当然是穿着的,可衣结没有完全系好。 难怪觉着冷… 我快快的绑好,心上这时再惦记起陆唯安他们,不禁看向早坐回案前翻书的傅甯抒。 他无动於衷,像是没有察觉… 我想了一下,走离窗台,绕到桌案的另一边,那头的桌上散放着几本书,以及铺开却又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