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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瘀血,额头环绕绷带,双手双脚也都伤痕累累。 听了徐昶熙叙述的关祺玮,再看看眼前的刘敬君,我忽然能T会了思竹的愤怒和不谅解,也开始自责自己说了那些不负责又伤人的话。 这种时候,我还有立场去质问刘敬君吗?质问他为什麽笃定东哥是凶手? 心情好打击,好打击。 「颜悦青,快六点了,你不是要上班吗?」削苹果的思竹冷淡地说道。 「……嗯,要走了。」挤出笑容,我转身走向门口,按下门把走出病房。 背依靠着房门,我忍住想哭的冲动,用力深呼x1。 走出医院,我拿出手机,拨了通电话给老板。 1 喂?这个时间打来,要请假吗?不愧是老板,真的很了解我。 「那你愿意准假吗?」 孩子,你在哭吗? 老板这麽一问,眼泪还真的差点溃堤。 那你好好调适一下,知道吗? 「……我没有哭啦!」 鼻音这麽重还敢说! 惊觉,我立刻伸手捏捏鼻子。 我先去忙了。 「嗯,掰掰。」 1 漫无目的地骑着车闲晃,将车停放在某条街上的停车格,逛了几间书局和药妆店,我的脚步停留在熟悉的建筑物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