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
。 什么原因也没有的,只是为两句没说拢的话头,她就不再理会他了。 由得他反反复复把自己的罪名猜来猜去。九年了,也猜不出个头绪来,问她又不说。 他有时候,真的很讨厌曲疏月这样的性子。 陈涣之的声调冷下去,像凝结了枯叶上的夜霜:“就这么闭口不谈吗?万一人家就是冤枉的,怎么办?” 曲疏月哼一声:“到了这种地步,是不是冤枉的还重要吗?总归是他的错。当自我拉扯成为常态时,任何关系都要停止。” 为一个男人,变成疑神疑鬼,不顾形象甚至破口大骂的泼妇,是最最不划算的事。 陈涣之笑笑:“所以曲小姐的人生准则,就是时刻不能丢了体面,对吗?” 曲疏月听出他的怪调,仰起头看他:“活得体面一点不好吗?” 他寂寂然开口,受害者一般的口吻:“不是不好,有时候你要的体面,会误伤别人。” 困劲上来,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:“请问我误伤谁了?” 陈涣之心跳快起来,脖子上的青筋随之跳动两下,手心微微汗湿。 好半天了,他才小声说了一句:“我。” 没有听到曲疏月的回答,陈涣之一低头,发现她早已经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