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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清晰,他只是反覆询问着电话里那个大半夜被他吵醒的人在哪里?

    脆弱的哽咽在意志力薄弱的晚上挣脱逞强的外皮脱壳而出,他不住不清不楚地呢喃着,「原来..….我、我、真的…..很Ai、他……」

    也许有些交往十年的感情没有短短一年来的深,也许这种感情是上辈子欠下的债,才会让他还得撕心裂肺。

    之前数度失败的恋Ai都没有这次叫夏樊天痛苦。苦得痛不yu生,连呼x1也无法顺畅。

    可是再Ai,他知道自己也不愿Ai得那麽委曲、那麽没有尊严。

    醉醒来的时候,他坐在自己车上。他不记得自己醉了多久,窗外是正午的日光。

    往旁边望去,是将头发留得b最後一次见面长很多的父亲。

    发现他醒来,父亲伸手r0u了r0u他的头发,「醒了?」

    「嗯……」喉咙又乾又渴,接过父亲递来的水,他一脸喝了好几口,「去哪儿?」父亲正在开车,夏樊天想不起来为什麽父亲会突然出现,载他也不知道要去哪?

    「先找个地方住,你再休息一下。昨天喝那麽多,还很难受吧?」

    「嗯……」哑着声音又应了声,夏樊天听话的躺回椅子上,准备再休息一下。

    由小到大父亲虽然总是吊儿郎当的,但是某些时候也总是可靠得叫人安心。夏樊天完全失去了振作的力气。现在,在最亲的人身边,他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安全感,他很累,想好好休息一下。他决定全心依赖父亲的照顾,其他的一切都暂且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