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.终章|毕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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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,天气Sh热。 学校里贴着红条幅,横跨两栋教学楼:「毕业快乐。」 季唯婕穿着制服,衬衫内侧贴着细汗,百褶裙摆轻微发皱,却依然是顾衡舟眼中,最乾净的颜sE。 她的脸蛋、脖子、手腕,都还保有一种未曾被社会W染过的白。像无知,也像坏习惯。 她站在人群里,脸上有笑,脚却像被黏住。 典礼结束钟声响起的那一刻,学生们抛出帽子、尖叫、拍照、拥抱。 而她被一只手拉进了楼後的导师办公室。 门锁上,窗帘拉下,风扇转得很慢。 夏日午後的光线穿过帘缝,落在她校服的扣子上,一粒粒g出曾经被扯开的记忆。 顾衡舟站在她面前,没说话,伸手解开她第一颗扣子。 她不敢动,却也没有躲。 「毕业了,就不是我学生了。」 他语气像训话,却压着喉咙深处的情绪。 她垂眼,声音像猫叫:「……那我还可以是老师的东西吗?」 他没回答,只是一手撩起她裙摆,把她抱坐到办公桌上。